我從小到大對自己的想像都覺得可能會和別人一樣,對於同志的想像僅僅來自於國中有位留著學生頭的同班同學曾經一度對我很好,總是幫我買早餐對我吁寒問暖,而我就理所當然的頤指氣使直到她再也不理我為止,然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喜歡我。

但這些並沒有戲劇化的在我的心裡投下什麼震撼彈,我對於未來仍然僅僅侷限在念書考試,風花雪月其實離我很遙遠。
直到高三的某一天我喜歡上一個短頭髮的女孩子,我第一次感受到我的心情隨著一個女孩子上下起伏。她說她是T,然後就發現,所謂的「正常」不僅僅只有一種,於是我學習上壞女兒,在學校的同志社團裡看著大家的愛恨情仇以及每每相約瘋狂混T bar或是唱歌玩耍等等,用煙和酒和瘋狂的狂歡來麻痺每一個曾經以為是世界末日的愛恨情仇。
當然我有我自己的愛恨情仇,小時候的情感總是愛與痛分明。而那些每一個過程,都一步一步的刻劃了我逐漸成為的人。
我其實不太會寫關於認同的問題,我始終覺得,性別不是問題,我們每一次喜歡上的人是男生和女生都不是問題,所以我總覺得參加的遊行和運動都是在告訴大家為什麼一定只能跟異性談戀愛,為什麼我們要被視為不同。
我不知道什麼是正常,對我來說,做想做的事情當想當的人就是正常。而我願意一直一直為了這個信念去努力,為自己,也為所有的每一個人。
謝謝那些每一個讓我成為我的人,即使是曾經深愛痛苦並存且沈溺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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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ggae
我想我是批著人皮的火星人。